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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家闰秀, 大含细入

        
        刘蟾幼承庭训,酷爱音乐与绘画,有着极高的艺术天赋。她先从母学素描、静物,后师父习中国绘画,有着扎实的“童子功”。多年来深研书理,师法自然,绘画自成一格,既有大家闰秀之风范,传承父母辈的创新文脉;又有大含细入之气息,即:“大者含元气,细者入无间 ”。细品她的山水,山势精神,奇崛多姿,生动耐看;所绘花卉,水墨酣畅,花枝秀逸,别具神采。同时,她还在积极为传承刘海粟大师的艺术精神、弘扬中华文化精粹而作不懈的努力,精神尤嘉。
 
——成莫愁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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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飞泉似玉带 》 42x66cm
《目空云海千层浪》 104x66cm
《花开富贵春满地》
《若教解语应倾国》


 
         刘蟾,刘海粟大师女儿,1949年生。家中排行最小,耳濡目染大师及母亲夏伊乔国画、油画,自幼爱不释手。1979年5月移民香港,1984年在香港大会堂举办“刘蟾、潘小娴书画展”、1985年参加北京由国际青年中国组织委员会举办“中国青年美术作品展”、1987年日本东京银座鸠居堂举办“四方书画展”、1990年参加台湾伯大尼艺术中心举办的“刘海粟师生展”、2000年入南京艺术学院进修绘画,2004年常州刘海粟美术馆举办个展、同年南京艺术学院美术馆举办个展,2006年参加北京全国政协书画院“彩墨黄山”画展。现为刘海粟美术馆(上海)艺术评委会副主任、刘海粟美术馆(常州)名誉馆长等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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施平,刘蟾
刘海粟、刘蟾、夏伊乔
刘蟾作画

刘蟾工作室落成 墨宝成常州名片 


来源:武进文化产业网  2012-03-15 20:30:50 
 

 
          曾搁笔20个年头,50岁发奋去南艺进修
 
         “说起画画,最早还是母亲的提议。”在武进淹城海老亲自题写斋名的“抱朴斋”听刘蟾娓娓道来,时时处处感受到这位女画家大家闺秀的气息。
 
          小时候,母亲夏伊乔给掌上明珠刘蟾找了钢琴老师。钢琴并没有太多地打动刘蟾,倒是绘画,耳濡目染,在她心中萌发了兴趣的种子。
 
         文革前,家中总是宾客盈门,父亲刘海粟更多地属于他的朋友和学生。文革中,家中只剩两个房间,有学生来请教,刘蟾也就在一边一起“被辅导”了。母亲鼓励她说:“你看这么多学生都冒着风险上门来求教,不怕受牵连,你是近水楼台呵。”从废物堆里翻找画册,刘蟾便照着临摹起来。
 
        有一次,刘蟾在毛边纸上临《石门颂》,很大的字,斗胆拿给父亲看,父亲看了,竟然十分激动:“对,写字就是要从大字写起,先要把气吸收过来,搭好架子。”刘蟾从没见到父亲这么激动,她心想:“或许父亲是觉得家里总算有个人可以跟着他画点画了吧。”
 
        夏伊乔非常喜爱画画,她临摹过《八十七神仙卷》,那繁复飘逸的线条,刘蟾看着就喜欢,心想自己不如也画来试试。那一年夏天很热,为了防止汗水漫漶,刘蟾在手臂上扎了块布,拉了整整一个夏天的线条,非但不觉得苦,反而觉得很爽。事后,海老将母女俩临的两卷都带去北京,请大收藏家张伯驹挑一卷题字,很幸运,张伯驹选择了刘蟾的画作,张伯驹题字之后海老又题,刘蟾特别高兴,把这件作品当成了宝贝珍藏。
 
        1979年,原本想出国学习的刘蟾去了香港。可惜的是,因为身体、工作、成家等多种原因,刘蟾的画笔一搁就是近20个年头。
 
         母亲中风后,回上海陪伴母亲的日子多了,年过半百的刘蟾十分纠结,她无法欺骗自己,因为内心还是喜欢画画。她决心让自己的人生“从头来过”。父亲是南京艺术学院的奠基人之一,于是,2000年,她回到了南艺进修学习。年过半百的她跟着宋文治的弟子徐建明从基本功学起,国画、油画,每个画种都去尝试。老师们表扬着她的“童子功”,更敬佩她的刻苦精神。一段时间后,当她觉察走入了局促拘束的困境,就去黄山写生,回来果然长河落日,气象万千。这个时候,她更好地理解了父亲10上黄山的意义,理解了“黄山是我师”的内涵。
 
        整整4个年头,除了周末回沪照顾母亲,刘蟾全部身心扑到了画画上。2004年8月7日,海老去世10周年纪念日,学成归来的刘蟾在常州刘海粟美术馆举办个展,向家乡人民,向父亲的在天之灵汇报学习成果。著名画家宋玉麟、张友宪等高度评价,说她的画非常大气,有海老遗风,不像出自女性画家之手。
 
        刘蟾并不讳言,“刘海粟的女儿”曾经带给她莫大的精神压力。她知道许许多多后来者未必能够超越父辈,“关键是自己真的喜欢就行”。刘蟾说,当年看到她画,朋友曾问及父亲有什么感觉。父亲当时就说:“一是女儿的压力很大,因为我名气太大;二是希望她青出于蓝,但不容易,顺其自然吧;三是女儿也是有她自己的想法的。”
 
         工作室落成时刘蟾说:“我到家了!”
 
         卖掉香港的房产,在武进购房置业,刘蟾当然是经过深思熟虑的。其中最重要的机缘在于,常州“有一个比姐妹还亲的‘书记’”,她就是不久前退居二线的原刘海粟美术馆书记张安娜。
 
        “我被伊骗得团团转。但有一点是毫无疑问的,她始终在捍卫我父亲,弘扬中华文化。”刘蟾继承了母亲的风趣,说她“被‘书记’骗得心甘情愿”。她俩因为工作关系而成为无话不谈的姐妹,共同历经了近20年的风风雨雨。
 
        “你的家在常州,你是常州人,这次回家,不仅是回去看看,而是要和家乡人走动起来。”遵照“爹爹”(刘蟾及哥哥姐姐在家中一直用常州话称呼父亲)的嘱咐,1992年5月,刘蟾第一次回常考察新建的刘海粟美术馆,感受到了以张安娜为代表的“家乡人的特别的热情”,刘蟾有了认同感与归属感,便与文化局合作在南大街投资了“艺海”图片广告公司,“艺海”两字由海老亲笔题写,刘蟾指定由张安娜担任外方董事。
 
        很快就有了张安娜的香港之行。在刘蟾家中,伶牙俐齿的她迅速取得了海老夫妇的信任,亲亲热热成了海老的“干女儿”。“按照上海人的说法,我和姐姐刘虹的性格都是实笃笃的,父亲就是喜欢安娜这样泼辣能干,能说会道的美女。”刘蟾说,曾经有一次,父亲在家中放下报纸看看她们姐妹俩,她们也呆呆地看看他,父亲笑着感叹说:“你们这2个女儿呀,不及侬姆妈,侬姆妈年轻时,活络来兮,不及呀不及。”
 
        1994年,海老从香港回沪参加上海市政府为他举办的百岁庆典,出于方方面面的考虑,上海方面尽可能地封锁消息。带着市政府任务前往的张安娜凭借自己的亲戚关系,乘上了机场政委的专车,直达海老降落的飞机,第一个迎接海老,并将一束家乡的鲜花送给了海老。不久,海老家人商定,捐赠家乡美术馆30幅海老各个时期的代表作品。
 
        “干女儿”以其故乡人的热忱与真诚感动着海老一家。常州刘海粟美术馆落成之际,曾经约定了要回家乡绝笔的海老已经仙逝。骨灰何去何从?“海老听师母娘的,师母娘听小女儿的”,最终,小女儿听了“干女儿”的,海老家人信任张安娜所说的最朴素的理由:常州是生他养他的血地,叶落归根,家乡人民会永远守望着大师的灵魂。
 
        1995年12月,“干女儿”张安娜被任命为刘海粟美术馆书记。1998年,美术馆二期工程完工,又一批20件精品落户家乡——那些都是海老晚年办展的画作,其中包括10上黄山的12件精品(上海刘海粟美术馆一件都没有),这样,常州刘海粟美术馆一共拥有了海老的53件精品。
 
        亲眼目睹武进一贯以来的大手笔,“书记”动员刘蟾在武进买房置业。就这样,由“书记”拍板,因为海老,一个女儿,一个“干女儿”,比邻而居,一起成了武进的“新市民”。2009年,淹城开发工艺美术一条街,武进区委区政府招才引智,邀请刘蟾开办工作室,缘于和“书记”的深厚感情,刘蟾在故乡找到了事业与生活的崭新基点。
 
        “我到家了!”2009年底,“抱朴斋”暨刘蟾工作室落成典礼上,刘蟾说出了早已埋藏心中的这一句话。自此,刘蟾工作室成了常州对外交流的一张重要名片。全国政协副主席张梅颖前来考察,刘蟾以海老独到的笔法,画了大红梅花图相赠;台湾光宝集团董事长宋恭源喜爱海老的作品,他慕名而来,求得了刘蟾的墨宝;武进区政府招商引资,刘蟾的绘画成了高品位的文化礼品。
 
        最重要的事是照顾好“妈咪”
 
        妈咪,成了94岁高龄的世纪名媛夏伊乔最后的名字。
 
        “妈咪,小妞来了,来看侬了,今朝侬好伐?”妈咪,不仅是刘蟾对于母亲的昵称,也是中山医院干部病房所有医生、护士和保姆以及前来探望者共同的称呼。对于这个词汇,夏伊乔还有着她的敏感和反应,特别是刘蟾以及保姆的声音,能让她稍稍侧过头来,有时还将眼睛睁得圆溜溜的。
 
        妈咪入院抢救近一年,刘蟾在医院和上海的家中来来往往,她特地买了平底鞋,人也瘦了好几斤。今年春节是刘蟾入住武进第一年,按习俗是要在新房子里过年的。妈咪需要看护,刘蟾只能让老公周先生独守新房,一个人度过了在常州的第一个大年夜以及大年初一。
 
        1996年脑溢血以后,妈咪不再能够表达复杂的思想,近两年只剩下不多的肢体语言。宋文治、谢海燕、陈大羽等先后来探望过她,如今,这些老艺术家都已辞世,唯独她还在与病魔抗争。这不得不让人感慨万千,想起“刘海粟较量刘海粟”——海老两次描画过的苏州光福寺的汉柏“清、奇、古、怪”——它们历尽沧桑却始终傲然挺立。海老去世后,妈咪曾多次强调海老留给她的嘱咐“你要自力更生,要自强不息”,不断地以此自勉。
 
        “没有夏伊乔,就没有刘海粟的今天。”与学者文怀沙一样,在诸多见证时代风云的大家眼中,夏伊乔是一个伟大与完美的女性。她漂亮,才华横溢,因为敬佩,甘愿为了丈夫牺牲自己的艺术生命,与海老休戚与共。海老被批斗期间,她冲上台去保护,宁可自己挨打:海老三次中风,都能奇迹般地康复,没有任何后遗症,夏伊乔功不可没。“现在最重要的事是照顾好妈咪,她以前吃的苦太多了。”回想母亲的过往,刘蟾十分心疼。“父亲的身体,姐姐的工作,哥哥的婚事——母亲为这一大家子操碎了心。好不容易可以自强不息,画自己的画了,却又脑溢血了。”伟大母亲的桩桩件件让刘蟾回忆起来难以平静以至于哽咽……
 
        不管多大年纪,只要有妈咪在,刘蟾就永远是那个受宠的属牛的小女儿“小妞”。 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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